“我提过吗?”波特努瓦(Portnoy)回忆着说道,“我十五岁的时候,坐在纽约来的107路公交车上,把那玩意儿从裤子里提了出来,然后来了一发。”好吧,他确实没说过。但他提过另一件事,他在几年前“强奸”了自己家里的晚餐,当时他用一块肝片手淫,然后及时将它放回冰箱,享受茶歇。自《波特努瓦的怨言》(Portnoy's Complaint, 1969)以来,菲利普·罗斯(Philip Roth)一直在探索将喜剧身体化的方式与缘由。2011年,他在四号电台(Radio 4)接受了马克·劳森(Mark Lawson)的采访,在回答问题的过程中,他提出了一个意义非凡的建议:如果想要找到这种幽默的最佳方案,那就必须承认它的两大特质——抵制理论、热爱矛盾。劳森还追问他关于《低入尘埃》(The Humbling, 2009)的问题,譬如某场戏中那根“绿色假阳具”的意义。罗斯答道:“有些时候,假阳具就是假阳具。”劳森并不满意,他继续寻求这类场景的“意义”,他还向罗斯提议:“你必须给这本书赋予一个意义。”但是,喜剧精神往往是反概念的,它至少对于概念不大耐烦。罗斯用一句话终结了这个话题,他的观点听起来很正确:“我不想对这本书进行任何抽象或概括。我只是用假阳具做它该做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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