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岳飞的志向也不在此处,所以也没什么沮丧的情绪,反而一脸坦然。
“末将不敢。”李靖抱拳道:“此次靖亦有大过,事后当上疏向大王请罪。”
见岳飞还想再说,李靖连忙道:“将军,此事稍后再谈不迟,此时还是先解决系师的问题为上,将军以为呢?”
“正该如此。”岳飞点头道:“药师既然出现在这里,想必心中已有谋划,此事便由你来处置,本将与你观阵。”
“诺!”
李靖应诺一声,回身看着张鲁,似笑非笑道:“系师,可想好怎么解释了?”
“此事尽皆为阎圃所为,和我无关,他不是已经承认了吗?”说着话,张鲁转头看着阎圃,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道:“子严,你倒是说句话呀。”
阎圃心中悲哀,长叹一声,点头道:“将军,此事是我一人所为,与旁人无关。将军可斩我头震慑不服,圃绝无怨言。”
“值得吗?”
还是一样的问题,但这一次李靖挺直了身躯,面前这个人,不论立场如何,绝对值得尊敬。
“有甚值得不值得的。”阎圃惨笑一笑,道:“做下这等事,迟早难逃一死,又何必呢?”
何必什么,是何必牵连张鲁,还是何必在计较自己毫无眼光?
李靖不知道阎圃如今在想什么,但他却读懂了阎圃眼神中的悲哀。